于进忠一边使唤小太监煮茶,一边引着苏培盛去了一旁的耳房,虽说他是兰院的管事太监,可是伺候起苏培盛十分自然。
先是捏肩捶背,又打来热水给他洗脚,最后抱了一床新的被褥,于进忠亲自铺好了床,道,“苏爷爷您合衣眯上一刻钟,主子爷那边一有动静便喊您,保准不会误了您的差事”。
屋子里发生了什么,他们都一清二楚,便是那档子事做完,还得洗漱,若是累了,少不得还要歇一会。
苏培盛喝了两口热茶,并不去床上,只合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,一刻钟后,于进忠进来喊人的时候,见他眼神清明,竟连这一刻钟都未曾歇过。
房内,半个时辰过去了,耿清宁体力上还是差了不少,最后竟溃不成军全线败退,只得连连呜咽,祈求放过。四阿哥这才如同骤雨一样,接连入了多下,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。
两个人喘了好一会子,才均匀了呼吸。
其实四阿哥对待这事并不陌生,但从未遇见过这般妖精打架,此刻只觉得痛快得紧,心中郁气尽去。
耿氏都有这般他不知道的面貌,汉阿玛也未必能事事看透,况且他自认待人对事向来至诚,又有何畏惧。
待叫了热水洗漱后,耿清宁的酒也醒了,想到刚才略微有些疯狂的自己,她只能说喝酒误事、饮酒误人。
或许觉得耿清宁酒量实在是差了些,无论上次的荔枝饮,还是这次的绍兴黄酒,竟都让她醉的这般厉害,着实是有些不妥。
练练酒量或许会好些,四阿哥便吩咐人搬来了好几坛药酒过来,说是药酒不仅喝着柔和,对身子还有滋补之效,故每晚都来与她小酌几杯。
明明只喝了两三杯,却不知为何酒劲偏就上了头,竟连葡萄拿霞影纱做的寝衣都上了身,不知不觉,耿清宁便又恢复到了早上起不来的那段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