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清宁放心了,她认真道,“我叫宁宁,记住哦,我是宁宁”。
四阿哥看着她,昏黄的烛光中,她身上好似也有微弱的光晕,晃得人目眩神迷,他像是被蛊惑般,开口唤她。
“宁宁”。
耿清宁终于如愿以偿,再加上酒意一直未褪下,突然鬼迷心窍一般,主动凑上去亲他。
这还了得,四阿哥欺身上去,昏黄的烛光下,两个人身影纠缠,影子倒映在床帐上,随着波涛起伏。
一夜荒唐。
第二日耿清宁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全身如同被轧过一般,没有一处不酸痛。
她躺在床上,盯着床帐上瓜瓞绵绵的花纹,一时间还有些失神,或许是她,又或是四阿哥,也可能是两个人都素得狠了,昨夜里很是放肆,而四阿哥竟有如此多的手段,闹得她哭了一回又一回。
她甚至觉得自己不是睡饱了醒的,而是失的水分太多,被渴醒的。
一口气喝了两盏温水,耿清宁才觉得嗓子缓解许多,汲着绣鞋坐到妆台边,就见桌上摆放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精致盒子。
说是盒子也有些不大妥当,个头又比普通的盒子大上许多,耿清宁没见过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