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就堵在门口,可怜她与翠喜打也打不过,骂也没有用,只能一日日的在这屋子里闷着。
翠喜手里正做着主子的衣裳,她出了个主意,“要不,奴婢陪您聊天解闷儿?”
乌雅氏烦躁的走到窗口,翠喜与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,那些话,车轱辘一般轮番说,也没得意思。
正巧,外头廊下有一个宫女经过,怀里还抱着东西,乌雅氏仔细一瞧————竟然是萱草。
说实话,一看到萱草,她浑身都有些不舒服,特别是这些日子冷静下来之后,她愈发的觉得这萱草与她犯冲。
那日,表哥明明看到了她,结果却被萱草吸引了心神,还把她撵到眼下这间破屋子住。
肯定是萱草的错。
乌雅氏看向外头的人,那宫女难道就不怕因萱草惹祸?还是说,这东西有旁的名堂?
她招招手,冲着那人喊道,“那个拿着花的宫女,对,就是你”。
两个小太监扭头看了一眼,这位主子人也没出去,便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,又转过头说起木兰围场上的新鲜事。
红秀有些惊讶,她不认识这个主子装扮的人,但到底是个主子,她也不敢不应,便福了个礼,拘束站在窗前,“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?”
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。
乌雅氏挑眉,“你这小宫女,你可知手里抱的是什么花?”
红秀悄悄打量了一眼,没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,只能斟酌着说道,“回主子的话,这是草原上的忘忧草,又叫母亲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