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菜?”
耿清宁起了三分兴致,当年某空间内的偷菜游戏风靡,定闹钟半夜三更爬起来只是为了偷菜之人也不在少数。
“不是真的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,”红秀拘着手笑道,“都是乡下人的玩笑,刚新婚的那些妇人‘偷’些冬瓜、南瓜的,不拘什么,在上面画上娃娃模样,这便是早生贵子的意思了”。
她还道,“若是那没成家的大姑娘,在旁人的菜园子里摘颗葱蒜,便可觅得良婿”。
与当下的风气当真无比契合。
但是耿清宁不太喜欢,她摆了摆手,“我已嫁人生子,自然是不需要这些的,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好玩的?”
红秀苦思冥想,当真在脑袋的犄角旮旯里找到一个点子,“奴婢听说江南那边的女子会在中秋夜里走月亮,至少走过三座桥,被人称作‘走三桥’,有的甚至腰过更多的桥,还不许走回头路”。
若是按照平时,耿清宁绝对不会选择这种既要耗费体力,又需耗费脑力的活动,但相比于燃灯观天,焚香拜月,还是这个法子更低调,更适合眼下的情形。
还能和四爷与孩子们一起提花灯游湖,也是件乐事。
四爷并不阻她,只叫她多带些下人去顽,自己却待在榻上不动,手边摆着书册,炕桌上还摆着棋盘,一副标准的休养生息的养生模样。
耿清宁看着有些不是滋味,甚至将自己代入现代社会里那些前呼后拥,还着保姆和孩子出门快活的潇洒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