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想好怎么赚钱,不过他有了一个很好的点子。

要是可行的话,肯定也多少能赚点。

他拿了张纸和一支铅笔,时不时的画画图,又捏着竹子编了起来。

他们是北方,没那么大水气能种竹子,种出来的竹子长的细还超级硬,不算好编。

找来了煤油灯把竹子烤软再编,能顺利很多。

前几年收成不好的时候,很多村民都不养猫,老鼠逐渐泛滥了起来,原本都是集体管粮,公社里养了几只会抓老鼠的猫。

现在村民自家也会留一点粮食,却没有猫看着,老鼠早就开始泛滥了。

卖耗子药确实是个不错的营生,但他也不想学人家张骡子去卖这个。

想了一下午也没个什么头绪,就在他犯困之际,突然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。

按照当地习俗,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敲新婚夫妇的门。

他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,应了声便小跑着过去将门打开。

不料映入眼帘的却是昨天打扰他婚宴,自称陆家真女儿的人。

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事,他就生气的很,早不来晚不来,非要在结婚这天来。

来了也不安分,居然能直接冲进来不准他们结婚。

他一向是不想用难听的词汇去形容一个女人的,但除非他忍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