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景在路边停好车,戴上口罩,扔了一句‘坐在车上等我’就下车了。
姜清晚乖乖坐在车上等他。
池景很快回来,打开车门,带来一身寒意,可姜清晚却并不觉得冷。
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上提着的小袋子,里面都是满满当当的纱布,碘酒和药膏。
“手拿过来。”
他一边打开袋子,用棉签沾点碘酒,边抬头对她说。
姜清晚听话地伸手过去,他拿起棉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伤口,可能是担心她疼,他还特意放缓了动作。
从姜清晚这个角度看去,男人垂下的睫毛浓密而纤长,高鼻薄唇,车厢里昏黄的灯光洒落在他的轮廓上,晕染了一层温暖的光环。
姜清晚的心莫名的一软。
从小到大,好像除了去世的父亲以外,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细心而温柔的过她。
姜清晚认真地看着男人的侧脸,心跳怦然,有什么在少女的心中悄悄发芽,破土而出。
“好了。”
池景清理好伤口,又用纱布包扎好,将袋子里的药膏递给她,“这几天手不要碰水,每天记得涂这个药,止痒消肿的,要不然手留疤很难看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姜清晚伸手接过,和那条月亮红绳手链放在了一起,细心收进口袋。
姜清晚准备下车,男人突然出声,“等一下。”
她疑惑地抬起眼眸。
池景没解释,嗓音低沉,“坐好。”
姜清晚不明所以,乖乖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