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答,滴答,滴答。

何坤脑门上的冷汗一滴滴渗透在地面上,他低着头,这会儿全无刚才嚣张的气焰,只悔不当初,脸色苍白,语带哽咽,“我错了……池总……求您了……放我一条生路……”

池景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,特别是对于任何伤害姜清晚的人,他从来都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,更何况,这个何坤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任何一个女孩子深夜在外一个人待着,都是需要被保护的,而不是去成为任何一个男人犯罪的理由和契机。

难道你看到一个姑娘深更半夜在外面,你就能去欺负和调戏人家?

这是理由吗?

这跟你想要犯罪,却要怪别人姑娘家穿的漂亮,而在你眼中就是勾引和暴露有什么区别?

狗屁理论。

池景看都不看地上还在哭着求饶的男人一眼,只回头拉着姜清晚的手腕,大步离开了。

一时间,周围的空气都充足了一些。

方总,李总和邵总纷纷落下心口提着的大石头,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彻底松了一口气。

还好,还好,没殃及池鱼就好。

这时,他们都顾不得瘫软在地上的何坤了,只拢了拢被冷汗浸湿后背的衬衫,赶紧跟着进酒店回房间洗澡休息去了。

这一晚上过得如此心惊肉跳,他们可真是精神和身体都筋疲力尽,只怕是倒在床上就可以闭眼睡过去了。

……

被池景拉着回房间的姜清晚,一路上,视线落在池景的背影上都没有舍得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