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三七看着他。
声音弱下来:“那也得有人。”
调走的军粮不是小数目,要填上这笔账,少说也要千亩的地,人手也需两三千人。
“人你同沈更要,他和沈春一早就在商议此事了,留守的人不少,不会叫你自个儿劳累的。”沈调信誓旦旦。
许三七不吭声了。
又听他接着道:“听闻你上回来别院,他还请你吃饭了不是?”
沈调觉得这两人真是别扭得很,一个两个对着别人像是有玲珑心思,到头来对自己的事却尤为木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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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许三七百思不得其解,之后总是有意无意避开那位大公子,这点连山潜都能看得出来。
“你挑信得过的人来,我教我会的,余下的我管不了。”最后许三七还是松了口。
缘由有二,其一是她确实放心不下木兰,其二,她也盼着种粮这事儿能早些定下来。
到时候如木兰小枣一般的孩子,兴许就不再会为了一袋米,一碗面而被人弃于风雪。
沈调挑来的人里十中有七是沈家人,沈小六也在其中,许三七不端架子,下地那日该交代的她都交代了。
但免不了还是有人问:“为何粪土得以养地?”
“为何留种不如初种?”
“为何薯葱可分苗,花生却不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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