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不晓得怎么回事儿,他们腿上多了一堆蚂蝗,可吓人了!”

“是啊,真是奇怪,咱们厂里又没有稻田沟渠,哪来的蚂蝗啊,”一个工人说,“他们中几个人正在搜我家呢,突然就叫了起来,看着他们那样子,我是又纳闷又想笑。”

“来我家那两个也是,哈哈哈,他们那些人也是蠢得很,居然就那么直接用手去抓扯蚂蝗,想要拔下来,那玩意儿根本不能硬拔,越拔吸得越紧。”

关于这些常识,种过水稻的人都清楚。

“后来呢?”苏建民好奇,“他们怎么走了?”

“带头那个男生哇哇叫,又哭又喊的找到医务室,求杨大夫帮忙他把蚂蝗从皮肤里弄出来,其他人后来也都跑来医务室找杨大夫帮忙,啧啧,弄下来一筐蚂蝗。”

“杨大夫也真是的,要是换作我啊,我就让蚂蝗把他们的血吸干,才懒得管他们呢。”

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说完,周围其他人说:“杨大夫是医生嘛,哪能怪她呀。”

“是啊,那些半大孩子要是真出了啥事儿,咱们厂责任可大了。”

“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嘛,也算给了他们一点教训。”

大伙儿聊了一阵,许多人都想不通,“那些蚂蝗到底是哪儿来的?最近这两天真是怪诶,昨天那老鹰只逮着学生抓,今天这蚂蝗也是……”

苏建民莫名觉得心虚,把小锦宝抱回了家里。

白露正在收拾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,整理了一大半了。

“妈妈!”锦宝跑向她妈妈,她妈妈这时候也恰好抬起头,将闺女一把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