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建民耐心解释说:“就是马或者骡子的一种攻击方法,像刚才那样用后腿往后踹人。”
“爸爸,我觉得这头骡子挺聪明的啊,不如我们把它买下来吧?”
“啊?买它?”苏建民愣了一下,忙摆了摆手,说,“不行,这头骡子是生产队用来耕地运货的,怎么可能卖给我们呢?再说了买它也没用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其中一个社员说:“苏建民同志啊,你儿子既然喜欢这头骡子,不如你把它买了吧?它现在赖在你家门口,我们拉不动,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。”
大伙儿一听,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“系啊系啊,这头骡子可以拉货,你养猪不系老要上镇上买饲料吗?有它给你运货,你方便多啦,总不能老麻烦阿强请假送你去镇上吧?”
“这倒是……”苏建民想了想,问,“不过罗队长愿意把它卖我?”
“我这就回去问他,我想他肯定系愿意的啦。”
不等苏建民答应,说话的人像是生怕他反悔,赶忙往生产队跑,将小白赖在苏家不走的事情说了,然后又道:“队长,我提议把那头骡子卖给苏建民啦,你同意不?”
他问话时,聚在周围的社员们都说这头白骡子没用。
“当初虽然便宜,系队长用三斗黄豆换回来的,但从来不下地,还爱和人急眼。”
“就系呀,每年到了春耕,生产队那些性格温顺的马和驴子们,或者去地里拉耧播种,或者拉耙平地,不管系拉磨还系拉犁,那叫一个勤勤恳恳的。
唯独这头骡子不干活,还没牵出马棚呢,它就开始嚎叫,谁都牵不动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