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家的清白名声要紧,男子的也要紧!
就像老爷,因定亲之前便大张旗鼓纳回了良妾,婚事便不大顺,直到她为避选太子妃妾,才不得不嫁给老爷。
一但真与徐婉纠缠不清,明远的婚事只怕比老爷当年还更难几倍!
安国公也同样想到了这些隐患。
他袍子一提,当即去找母亲。
徐老夫人也吃了些酒,待客疲累,正将歇息。
她知道儿子会不高兴。
但见儿子不等丫头婆子通报,便一径走到内室,一副怒意冲冠兴师问罪的模样,她便也竖了眉毛,先责问:“大节下,这才过几天松快日子,你就和我不高兴!你是成心不想让我过个好年?”
“母亲休要扯东说西,又拿‘孝道’压人!”安国公拍向床柱,“我只说一句:今日就把徐婉送走,趁早发嫁了,再也不许她入这安国公府的门!”
房中服侍的所有人已忙避出去。
徐老夫人大怒!
“好一个不孝子!”她扶住拐杖起身,“我在你家四十四年,熬油似的熬了这一辈子,终于才得两年清净日子过。明达嫁出去了,我身边寂寞,没人说话,好容易千挑万选,找出来这一个好孩子陪着,你就看不惯她,要撵她走!你到底是想撵她,还是撵我,不如直说!”
“都说了母亲不必拿这些歪话强词夺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