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上药有点不方便,但赵夜清还是用自己的左手握住简从黎没有受伤的那只手。
赵夜清接着给伤口消毒上药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简从黎好像半点痛感都没有了,注意力全都放在他和赵夜清交握的手上。
他将赵夜清的手包在掌心,不自觉地摩挲着他修长的手指骨节。
赵夜清的手不算小,主要是手指修长,很适合弹琴。
过了一会儿赵夜清将手抽出去,说:“药上完了,再缠个纱布就好。”
简从黎虚虚握起拳,不愿放开。
等处理好简从黎的伤口,赵夜清抬头一看墙上的表,已经快十点了。
可以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,但他起身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老板该怎么洗澡。
眼睛看不见、对新环境不熟悉就算了,现在还伤了手不能沾到水。
要是一直待在屋里没有出汗倒也可以勉强凑合凑合,但他们在外面晃悠大半天还吃了饭。
就在赵夜清思考之际,简从黎也站了起来:“赵夜清。”
“在。”
“可以帮我洗澡吗?”
赵夜清抬头望向简从黎,他觉得自己没理由不帮,更何况他们都是男的,举手之劳而已。
但为什么他会有一点不好意思。
“好,现在吗。”
简从黎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的手不太方便脱衣服。”
赵夜清往前走了一步,抬手去解简从黎的衬衫扣子。
一颗两颗三颗,随着衣领敞开得越大,简从黎露出来的皮肤也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