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她这话一出,江寒的心就跟着颤了颤,一向高冷的脸上难得露出几抹讨好来,“姑奶奶,您这么说可就太让我不好意思了,我哪敢这么看您啊,咱们圈子里的人,谁不知道您是这个?!”

他向宁有光伸出大拇指,“神医!”

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带来的人不是个东西,却又希望宁有光能看在他的几分薄面上,用心給对方诊治一二。

于是,今天一见面,他对宁有光就奉上了比之从前那么多次加起来还多的笑脸,斟茶倒水忙前忙后别提多热情。

看着江寒朝自己伸过来的大拇指。

宁有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你就糊弄鬼吧。”

她没好气的说,“你算算,你这是给我介绍的第几个这种人了?”

“姑奶奶,我哪敢糊弄您呢?!”江寒一脸无奈的说,“我这不是没办法吗?他们都说我认识一个会看疑难杂症的神医,我哪怕说了我不认识什么神医,他们都不走,非得求着让我带他们来见你,这个——”

江寒伸手指了指门外,“他来求我好多次,都给我跪下了,我能不带人家来吗?我再怎么硬心肠,也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
宁有光斜睨他,“你也知道自己硬心肠?”

“宁老师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胜造七级浮屠!”江寒赶紧打哈哈岔开话题,“他这问题,现在除了你,别人都看不好,我只能带他来见你了。”

“别!”宁有光伸手及时阻止江寒给她挖坑,“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心理医生,别的什么都不是,你别给我带高帽!我受不起!”

也不想受。

“行行行。”江寒连连点头,“您说自个儿是什么就是什么,咱们知道你行就行。”

宁有光精致的小脸紧绷,非常严肃的摇头,“不,我不行!”

“你行!”江寒也态度坚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