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祈脸上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,一整个宴会上都犹豫的看着康熙,他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被人拉去灌酒给打断。

待到宴会结束,胤祈才被康熙单独召见。

他神色复杂,“皇阿玛,二哥究竟做什么您要废他的太子之位。”

昏黄的灯光下,他看不清皇阿玛的面孔,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。

“太子目无君父,还意图行刺朕,朕如何能饶!”

胤祈低下头,心中说不出的困惑,太子还意图行刺,他又不是昏了头,还能行刺。

至于康熙所说太子半夜窥视御帐,拿着匕首划开帐篷等,胤祈一个字都不信。

周边的侍卫又不是死了还能任由太子拿着匕首划开帐篷。

且皇阿玛难道不觉得自己所说十分离谱吗?

真以为御帐是家里的火炕了,还靠着窗户能看见外面,御帐里面的床是用屏风围住的,帐篷都是动物皮毛和厚布混合的。

康熙敢说,胤祈都不敢听。

至于康熙继续说大哥冷血,十三哥奸诈等,胤祈心里不断叹息。

康熙一边说一边流泪,老父亲难过的开口道:“胤礽等令朕心痛,何时竟变成了如此的混账。”

胤祈抬眼,看见皇阿玛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滴落到身前,他起身上前轻轻抚着皇阿玛的背,安慰道:“皇阿玛保重身体,万万不可难过伤身。”

就如皇阿玛若所说,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呢……

出了乾清宫,胤祈走到宫道上,熟悉的红墙金瓦,此刻看着万分陌生,冷的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冰碴。

他没提交出兵权的事,皇阿玛也没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