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森点头应下,他犹豫着开口:“何董,你不觉得,贺总对俞少成见很深吗?”

刚刚贺易深那段语音是外放的,他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。

据他了解,贺易深与俞觉见面的时间还不如他和俞觉见面的时间长,他实在不能理解,贺易深怎么会对俞少这样的人表现出这么多恶意来。

上次在他的公司里,哪怕抛弃理智和逻辑,也要怼俞少一番,他这么一个旁观者,都觉得不可理喻。

与靳森的疑惑相反,何秩表情淡然,甚至于早就对贺易深会在发给他的视频中动手脚有所准备,仅是看了一眼就察觉了异常。

他刚刚收到了俞家送过来的请帖,难得心情不错,回答了靳森的疑问,

“因为温初。”

“?”靳森依旧不解。

何秩却不再多言。

道路旁绿化柳树下,秦越颤着手检查俞觉身上的伤痕,眼底尽是自责:“都怪我没有及时过去,小觉,你身上有没有伤,我这就带你去医院。”

俞觉心有无奈,主动折起袖口,露出那被林齐捏出青痕的手腕,暖声道:“秦叔,只是胳膊青了,回家敷一下药就可以的,你不用这么担心。”

捏痕的颜色并不重,可落在俞觉白皙的手腕上,显得格外狰狞。

秦越擦了下眼角的泪痕,狠声道:“都是我太过无用,不敢当面教训那人,若是先生在场,定是当场就替少爷把这口气出了。”

俞觉转移话题:“不是秦叔的问题,是我身体素质太差了,连同龄人也挣脱不开,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,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。”

秦越不赞同:“少爷怎么能受那个罪,再说,就算少爷能打了,也不能让少爷自己动这个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