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觉再次试图躲开何秩的摧残,眼眶因为忍耐已经变红了,眸子被一层水雾浸润,他放弃了矜持,哑着声音:“够了,已经可以了……我不要了。”
何秩不为所动。
俞觉往大床一侧滚去,却被何秩紧紧抓紧在手中,如同待宰的羔羊,他动作不停,沉声道:“总这么娇气,以后该怎么办?”
俞觉并没有将他这句含义不明的话听进去,他又努力挣扎了两下,发现依旧逃不开何秩的桎梏,于是偏过头,可怜巴巴地开口:“我不行了,好疼啊……”
“哥哥,秩哥哥,我受不了了,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?”
他眼角坠着晶莹的一滴眼泪,眉心微微皱着,眼底也是惹人疼惜的神色,瞬间就将何秩那坚硬如磐石的心破开了一道缝隙。
他松开了手,俞觉跌在床上,整个人松懈下去,凌乱的发丝衬托下,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。
可不过只是两分钟的小打小闹。
何秩有些困惑,甚至还有些对未来的担心,他问道:“真的很疼吗?”
俞觉声音还是带着哽咽的,重重点头,“很疼。”
他略有些埋怨地继续道:“哥哥你都不知道控制些力道,动作太粗暴了,根本受不了,能忍两分钟都是极限了。”
何秩眼见他逐渐理直气壮起来,不禁提醒他,“觉觉,你知道吗?我用的力气和你给我按摩时是一样的,后面甚至还减轻了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俞觉一时闭了嘴,又讪讪道,“这样吗?”
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,何秩沉吟片刻,提出了自己的想法:“以后就由我来给你按摩,总要适应才是。”
“?”
上瘾了是吧?
还要“适应”?一个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按摩,为什么还要适应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