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常就玩得很大,哪怕现在的场面看上去让人瞠目结舌,他也只觉得是小意思。

他沉浸在药物和精神双重刺激下的火热中,直到一整天过去,他的腿开始不住地发抖,身体已经无法再兴奋起来。

他想推开不断涌上来的女人,但女人没有听到何秩的指令,怎么敢停下,几乎强迫性地让他继续。

“俞觉”蓦地惨叫了一声,夜已经很深,房间里除了浓重的呼吸声和没有间断的碰撞声别无其它动静,这一声惨叫如此刺耳,划破了一方天际。

何秩终于有了动作,他缓慢地放下文件,偏头看过来,本是糜烂腐朽的场景,被他的目光扫过,顿时覆上一层禁欲的冷色。

如此火辣的一幕在眼前轮番上映,他带过来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躁动,而何秩本身,却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中。

他开口:“累了吗?俞少。”

“俞觉”吞咽了一下,但他在这无止尽的剧烈运动中脱水过多,竟连唾液也分泌不出来了,他惊恐地意识到,再这样下去,他怕是撑不住了。

他认怂地点点头,以期何秩能大发慈悲让他结束。

何秩微笑起来,轻淡的笑容却让“俞觉”感到胆寒,他头皮发麻地看着何秩再次启唇。

“那我再帮帮俞少好了。”

“俞觉”睁大眼睛,他被一直守在何秩身后的人拉起来,掰开嘴喂了几粒药。

他整日沉迷在风月场中,怎会不知道那是什么药,他猛地掐住脖子,伏在地上猛咳,但药已经进入食道,慢慢融化在消化液中。

“俞觉”眼中布满了红血丝,他的身体已经感觉到虚弱,无力为继,肾脏和其它器官都不同程度地疼痛着,负荷过重。

但那药的效果一起来,他那已经逐渐残破的身体机能又被迫运行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