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珠玉沐浴完,穿上寝衣出来,身上有着沐浴后的胰子清香,她用干净的帕子将在头发绞干,随即铃铛进净室,将脏的衣裳给端了出来拿去梳洗。
任馨这是在房间做功课,有不懂的地方,便拿着书去问沈珠玉:“珠玉,这段话是什么意思?”
沈珠玉将帕子搭在肩上,拿过书看了看,给任馨解释这段话的含义。
沈珠玉阐述得很明了,任馨一听,立刻了其中的含义,沈珠玉一出来,陈玲之便找了好衣裳,进了净室。
寝室难得这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沈珠玉给任馨解释了功课,便拖着软缎鞋上床躺着。
任馨做完功课,陈玲儿正好从浴室出来,任馨赶紧吩咐给自己找好衣裳,进了净室沐浴。
等任馨洗完出来,见所以都在床上床上,只有她一个人还没上床,任忙着赶紧将头发给绞干,然后上了床。
转眼又到了沐休日,沈珠玉收拾好包袱,一走出国子监的大门,居然见到靖王府的马车停在门口,铃铛往马车上看了看,说道:“小姐,那不是靖王世子吗?”
傅衡在马车上坐着,等得已经快没有耐心了,身边小厮提醒道:“世子,珠玉小姐出来了!”
像傅衡这样身份的男子,无论到哪里都会引起众人的注目,尤其是在国子监这样女子聚集的地方,就更严重了。
国子监女学生的目光全都看向傅衡,窃窃私语:“你们看,那是靖王世子,生得可是真是俊……不知他到国子监是要接哪一位学生。”
沈珠玉并不想搭理傅衡,对铃铛吩咐道:“铃铛,你去看看沈府的马车怎么还没有来?”
说来倒也奇怪了,平常这个时候,车夫早就将马车停到国子监门口等着了,怎么今日迟迟没有来,难不成是路上出了什么事,给耽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