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预感,鹿灵效忠的是……那未曾露面之人。
“菓菓?你在想什么?”谢锦薇见她发愣,微微晃了晃她娇小的身子,促狭道:“说着正事你都会失神,难道在想尊上?”
余菓菓略微窘迫,讷讷道:“谢姐姐,你莫要打趣我了。”
顿了顿,她提出自刚才起就困囿她的疑问:“那若是阿祭体内的魔种不再反噬他,噬心咒可解吗?”
话音刚落,房内另外三人面面相觑,最终还是谢锦薇开口道:“若想解除魔种的反噬,必须找到失踪的朝夜魔尊。”
余菓菓微怔,“外界不是传言他被阿祭……”
“不是,朝夜魔尊是凭空消失于泸沽岛底,就连尊上亦寻不到他。”谢锦薇眸光微凝,没有打算瞒她,“我们还在那处寻到了无裘剑尊的斩水。”
“斩水?”余菓菓自是没有忘记初入青云宗时,那面冷心暖的便宜师尊曾亲自将通体漆黑的斩水借予她所用,“难道师尊是被朝夜魔尊所抓?”
“这,便不得而知了。”谢锦薇眸光沉了沉,此事正是她下定决心去寻的结果。
思及此她眨了眨眼,笑道:“菓菓,我来这是打算同你告别的。”
余菓菓心尖一颤,抓紧她的手,“告别?你要去哪?”
谢锦薇眼底敛着留恋的眸光,笑着安抚她:“雉乌会陪我一起去,你不要担心。”
短暂的谈话结束后,不知为何余菓菓心中总有不安的预感,可茨渠这尊门神说什么都不让她离开半步,气得她想将谢锦薇他们两人喊回来将茨渠打晕带走。
直至夜幕西垂,夜雾笼罩,外间还没有动静。
余菓菓来回踱步,睨着老神在在,目不斜视的茨渠,一个想法自心底显现,愈演愈烈。
她不会攻击术法,可她却有世间最坚硬的东西。
“呼——”吐出一口浊气,余菓菓喝了一肚子茶水,有些不适,她揉了揉肚子。
引来茨渠怪异的眸光,她脑中灵光一闪,下一瞬就捂着肚子蹲下,“哎哟,疼。”
茨渠眼皮一跳,这祖宗可不能出事,抬步走近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