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无上仙尊漠然看向她作祟的手,下一瞬将女子打横抱了起来,径直走向屋内唯一的睡榻。
清冷的眸底没有一丝情|欲。
“不得扰乱息儿此生的命理。”
“你当真是如此……无情。”女子眼角垂泪,凝视着玉冠雪衣的冷漠男子,两人近在迟尺又恍若与她隔着无尽的深壑,只余满目疮痍。
一道银白的流光离开了小院。
茨渠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,这个世界才变得如此诡异。
不然为何在他被关在疑似一口锅的法器下整整一夜,出来后竟能看见尊上同余姑娘冲着一口锅‘傻笑’??
而且为何他那向来杀伐果断,又沉默寡言地尊上竟还主动拿着那口锅,说它好看?
为何尊上那双素来只有杀意的黑眸中只剩下宠溺?
还不待茨渠挠头想明白,他那英明神武的尊上发话了:“即刻回宫,准备大婚。”
大、什么婚?茨渠因左右脚不听话互相打架,被这消息惊得直接面朝锅子倒在地上。
尊上和余姑娘这也太快了吧?
“怎么,本尊说得话难以听懂?”谢无祭眉心紧皱,在心底将茨渠的办事能力再度降了一个档次。
余菓菓心里又好笑又同情,乖乖坐在谢无祭身侧,替他顺毛:“茨渠应是被关了太久有些不适应。”
她自然地伸手替他手动舒展眉心,黏黏糊糊道:“眼下沈家的事未了,我们成亲一事可以缓缓的。”
“不能缓。”谢无祭闻言,抿唇垂眸,语气很淡又很执拗:“我等不了。”
余菓菓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