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花姨的话着实点到出出心头:是呀,他可比柔加厉害多了,以后保不齐多的是事儿得求他,我可得对他好点儿……哼,说出出糊啊,那小市侩小奸猾她也不少咧。
静训抬头,见她笑眯眯走来,手里拿着一瓶酒一条烟,
放他跟前,
“谢谢你。”
静训心里冷哼,她还真会就便,这一箱子烟啊酒,他才亲眼见着送货的给送来,那个谢花姨接收了的。转眼拆了包装她就拿来他跟前献殷勤,一点功夫都不费。
倒不是静训瞧不起她这烟酒档次,而是明明看穿这傻子的市侩,“无事不给好脸”的枯心,想到这傻子说不定也会有“翻脸不认人”的一天,静训竟然有些堵心之感!
静训淡淡移回视线到手机上,“不敢,你有事就讲。”
傻子还弯下腰来、歪着头凑近他看,提溜着圆乎乎的眼睛,“有什么不敢,你不老说给我白干事儿吗,我谢谢你是应该的呀。”
所以有时候静训真想打她!你说她到底是真傻,还是其实就是因为心枯,不讲人味儿,所以直来直去?……
静训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回事,跟她越处久,越别扭,就是洒脱不起来,你管她个鬼,就当她是个傻子不行?就不信!或许,这就叫“在意了”,可惜这时候的静训没想明白,他也在“糊里糊气”的搅合,依旧只想高高在上拿捏这个傻子。
静训手指摩挲着手机面,眼是沉的,唇却轻弯,“行,你想谢我也可以,我不要这些烟酒。”
“那你要什么,”想也知道她会这么问。静训眼色再一滑,睨向她,小声,“你亲我一下。”说实话,风流劲儿十足!轻薄至极。
傻子一顿,她也是懵,主要出出可记着她和他的那个初吻,但,那时候她疼啊,后头又是轰轰烈烈的治疗,本来她就不是个容易注意力集中的,一来二去就过去了。现在,冷不丁他又提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