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悉看一眼还歪倒在门口的好好,也没搭理,走来坐在了梦梦这边的椅子旁,一手还撑在下巴手肘搁桌边,“等会儿,摇光马上上来了。”
至白一听,眉头蹙起来,看他一眼,不过也没再说话,就伸手探探梦梦的额头。别悉笑,“放心,没怎么她,就是他们喝的茶水里调了酚,这玩意儿一遇烟易让人晕迷,一会儿闻闻苯就好了,就是咱两也得配合着演演戏。”
“摇光的主意?”
“应该叫我的灵机一动,具体的,等会跟你说……”
正说着,那边门再次被推开。
“摇光,”
“摇光,”
两人竟俱是还带尊敬地起了身,
只见一个与他们筠衔不相上下,但看着偏瘦弱,眉目清秀甚至可说“幽媚”的男人走进来,
他用一个白帕子捂着嘴,目光盈盈的,好似有泪在眼眶里转而不落,看着甚是尤怜。
“你可以再等等上来,烟还没清理干净吧,你这眼睛……”别悉说,
他没捂嘴的手轻轻摆摆,“不打紧,人也晕不了多长时间,自己醒来就麻烦了。”
他先看了看还维持原样倒在门口的好好,
“看着很年少是吧,”别悉一旁说,
他点点头,“说是当了几年兵,”问道,
“这得问至白,他应该清楚吧,”别悉看向至白,
至白没走过来,他还站在梦梦身边,“别看这孩子年轻,有近十年的冰龄了,”他可能都还不知道摇光为什么要这样做,但,摇光想知道的,他知无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