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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酒不明所以,简颂声干脆将他拉进来,水滴毫无预兆地落在安酒身上,他下意识往简颂声怀里躲去,大叫一声:“啊!”

简颂声用手抚上去他的额发,好像可怜他一样,说:“白洗澡了。”

“我就带了这一套睡衣来!”身上的睡衣湿透以后仿若无物,无法成为肌肤相亲的阻碍,安酒和简颂声贴着,在这方寸之间,感受他的体温。

热的气息拍打在侧颈,安酒觉得痒,抬头时被简颂声衔住唇,潮湿的气息入侵,仿佛穿透了皮肤,开始烘热被挤压的水珠。

“简颂声,”安酒和他抵着鼻尖,问,“手真的没事吗?”

简颂声用行动回答他,同他一起脚步跌跌撞撞地回到主卧。

陷进柔软的床里,安酒心跳很快,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,等到简颂声和他接吻,他又继续忘记。

视线逐渐模糊,看不清一切,只剩下了简颂声,他双手搂住简颂声的肩,喘息着问:“我来吗。”

“晚些。”简颂声说。

他感觉到床单被洇湿了,等到简颂声将他身上的睡衣脱下来,湿掉的部分凉意泛起,但很快又被体温侵染,变得不明显。

他恍惚中看见简颂声越过头顶,从床头柜拿了什么东西。

初次体验让安酒手脚发紧,可还没忐忑多久,他就又陷入了简颂声的吻之中,连异物入侵的不适都变得不明显。

直到简颂声的手脱离了他的腰,撑在他脸侧的瞬间,安酒在意乱情迷中感觉到十分难忍的疼痛,刺得他心口突突直跳,呼吸和脑袋同时空白——

“酒酒。”

求生欲让理智回笼,但简颂声用低哑的声音,用从来没听过的叠词喊他的名字,安酒便从痛苦中生出犹豫,如此拉扯了几秒,简颂声的脸便变得模糊起来。

视线开始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