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老爷子早在这父子俩来之前就被推出去和那些老朋友下棋,一时半会回不来,孟庭有的是时间和他们扯。
“孟庭,你别乱说话,那只是我朋友,还有我父亲和母亲再怎么说也是你二叔二婶,你的教养礼貌呢,而且,商场上的事瞬息万变,你还小,可能不懂其中风险,”
孟悬直挺挺坐着,看孟庭的目光仿佛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,明明两个人年龄差不多。
但自从姓孟的其他人知道他没有实权之后,对他就有些轻视和不在意,孟悬也是这些人其中之一。
以前孟庭不懂事时挣扎过、抗争过,最后发现这些人都是一些见钱眼开,趋炎附势的,就不把这些放在心上,攻击力反倒成倍增长,经常堵得某些人哑口无言。
“我教养啊,不比孟悬堂哥多多少。”孟庭漫不经心道。
中海堵车很严重,特别是工作日,因此陆惊屿习惯乘坐地铁出行。
这次许迎阳演出的地方是在郊区私人宅院。下了地铁还要步行十分钟左右,到门口保安核查身份后放行。
这也是陆惊屿第一次来这个地方,都是独栋房子,彼此之间隔得很远,有些人家还修了围墙将红顶白墙的房子围起来,围墙上攀爬着葳蕤茂盛的淡紫色藤本月季。
鸟叫虫鸣,树枝摇曳,澎湃的生机倾注灵魂。
陆惊屿跟着电子邀请函上的地址数着门牌号往前走。
许迎阳发消息说只是个小型表演,邀请的人大概二十几人,但受邀的人有的带着恋人,有的带着朋友,算下来也差不多三四十人了。
铺着白色餐桌布的长桌上摆满了香槟红酒啤酒,水果糕点也放了长长一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