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之情什么的,小少爷一点意识都没有。
“好了,不说这事了,再骑一圈,明日我就要回家了,下次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。”
程慈一夹马腹,率先冲出去。
白日他就觉得这话题不能多聊,而现在,程慈觉得果然不能多聊。
他心跳得太快,慌慌的。
“雕都雕了你就收着,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程慈将吊坠往谢惓手里一塞,转身跑了。
屋内安静,谢惓望着手心里的吊坠,吊坠和他拇指差不多大,红玉极其稀少,有价无市,更不要说颜色这么纯粹的,还有这鬼斧神工的雕刻技术。
冰冰凉凉的吊坠躺在手心,谢惓却觉得有些烫手。
程慈跑回自己屋,靠着门才轻轻呼气。
好奇怪,真的好奇怪。
以前给别人送礼物从来没这么奇怪过。
程慈抠着手指头,低头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程慈,你明天大概什么时候走?”
门口突然响起谢惓的声音,程慈歘地蹲下,心虚感陡增。
“程慈?”
谢惓站在门口,侧耳听了听,房内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“我……我明天午时走。”含糊的声音传来,
谢惓手里拿着个红棕色盒子,原本要送给程慈,但听他声音,应该已经歇下了。
明日午时走,来得及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