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茗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唯一纳下的男妾,昏黄的烛光下他的面容显得陡峭森然。这种气质燎烟很清楚,在现代,妥一个是杀人狂的气质。
叹了口气,燎烟认命地颠转了个位置。
陈茗往身后垫了软枕,敞着绣鹤的里衣半卧在榻上,胯下那个圆呼呼的脑袋就凑了过来他开始舔,从茎身舔到龟头,粘腻的热息不断呼出,每一寸都照顾的十分妥帖,然后吞了进去。
“你认错吗?”
底下的人抬起头一脸疑惑,因为含着阴茎,嘴巴圆鼓鼓,淫秽可爱,让他多说了几句话:“我前些日子这么罚你,你有怨言吗?”
燎烟心里嘿哈了两声,吐出阴茎贴在自己脸上。
白皙的脸,黑红的阴茎,令他像一条艳蛇,他说:“主君的罚怎么能叫罚,是恩!”
陈茗看着他眼梢吊起,媚态风流,眼里全是讨好的谄媚,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烦躁,他捧住了燎烟的头,幽幽地说:“你这张嘴,真的欠操。我罚你是要你认清自己的身份,你怎么敢跟我相中的侧君叫板?”
这故事就极其乏味了。
陈茗的白月光读书郎进府做客,指名想吃樊花楼新出炉的茯苓糕,好巧不巧燎烟刚逛完街带着排了一个时辰才排到的糕点回府,燎烟当然拒绝把馋了许久排了许久的糕点给出去。
开玩笑,想吃不会自己去找人?
紧接着就发生了前十五天的茯苓糕事件。
燎烟发誓,他这辈子,下辈子,都不会再吃任何糕点。
“主君放宽心。”燎烟重新伏下身子,笑嘻嘻亲了陈茗的阴茎一口, “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什么茯苓糕芙蓉糕鲜花饼,自然也不会跟未来的侧君争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