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没公厕。燎烟问了位路过的货郎:“郎君,请问茅房在哪边?”
货郎指着某个角落:“看到那儿了吗?”
燎烟转头,果然见若干个壮年男子扒开裤腰当众方便起来。
燎烟:“……”
天子疯球了吗?还是环卫部门没人了?
等等,为什么还会有蟑螂家族?!燎烟的表情彻底裂开了。
哦是了,陈茗一提起天子就很嫌弃,他嘴里那又穷又横的亲戚。穷也不能穷市容啊!令人震惊!
浩瀚的古人群流中,燎烟抱着行李瑟缩起来,欲哭无泪。真的是好全新的生活啊!
这仅仅只是一段小小的尴尬的插曲。
越靠近城内,环境与治安便相对好上许多。
穹窿之都,牡丹荼蘼之都。因着大帝国的民族开放政策,与曾有的辉煌,不同肤色人种来往互市皆有。它其实有些异域的魅惑兼东方的端庄神秘。但一面繁荣富极,一面腌臜贫瘠又光怪陆离。
便是北与南城的区别。
这是燎烟在寻最终落脚点的过程中,慢慢发现的。导致燎烟对东都的感觉有些微奇怪。抽离地看来,大概就是他的时代当中,泰国王室与红灯区人妖,印度婆罗门与首陀罗,虽在同一座城市下,却截然在相反的世界阶层,人与人连跨越都绝无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