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湖卷起了浪花,意味不明地笑语:“烟烟果然是熟透了,这便可以了啊!”
下一瞬间,燎烟狭窄的肉穴就被巨物彻底填满,不给他一丝挣扎,也不给他留下一丝地余地。紧绷的痛感与被填充的满足感,闪电一样窜在身体深处,被本能所俘获。
被另一个男人占有,心理本能地排斥,身体却在诉说欢愉。燎烟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问题,不受控的眼泪哗啦啦淌出。
烟烟,烟烟,哭什么呢?我在疼你。
烟烟,你好下流啊,你的穴儿好紧好热啊。
烟烟,烟烟,知道我是谁吗?嗯?知道现在谁在操你吗?!
烟烟,回答我!
烟烟,是我好还是别人好?
烟烟,烟烟,我想射在你里头。啊,射进去了,你是我的了!我还要操你,以后每天都让我操好不好?
烟烟,你的穴被我捣烂了,噗嗤噗嗤的在流我的东西,好淫荡啊烟烟。
烟烟,你好淫荡啊,离不开男人了,以后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?
梦境里,泼天的巨浪从未停歇地此起彼落,撞击灰色的天空,雷暴轰鸣,闪电彻照怒水。
天在咆哮,狂水亦在咆哮。
激流奔涌的天幕下,漂流着的唯一那片有色彩的绿叶之上,燎烟与一头猛虎对峙在一头一尾。随风卷浪起,燎烟不自主地淌泪,随闪电与雷鸣,猛虎呼啸。
飞来的巨大孔雀与这头心虎作殊死搏斗。
孔雀本也为凶猛之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