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影答应了一声,干脆利落的扛起昏迷的秋禾,飞快离开了勤政殿。
处理好秋禾,黑影回来复命,便听承音安说道:“派人仔细查查谢作,还有他的母亲梁杏瑜,我要知道他二人的所有事情。”
黑影没有丝毫情绪,低头答“是”,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了。
承音安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,又回头看着暗格里的那幅画,望着画上女子较好的容颜,抬手捂住了胸口:“瑜儿,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,谢作他……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?”
空气寂静,根本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,但他心里隐隐已经相信了秋禾的话。
随着他细细回想,竟然惊奇的发现,谢作不仅像梁杏瑜,还隐约有一丝自己的影子,只是以往他从未正眼瞧过谢作,也从未想过谢作会是自己的儿子,这才察觉不到这一点。
如今心里有了这一想法,发现的端倪也就越多。
但谢作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血脉还有待考证,只看影卫会传来什么消息了。
当天夜里,和秋禾同住一个屋子的小宫女发现她一夜未归后,将此事禀告给了刘庆,刘庆按照惯例派人找寻一番无果后,便将此事丢在了一旁。
数日后,有小太监偶然在冷宫枯井里,找到了早已腐烂发臭的秋禾。
宫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,死了破席子一卷,乱葬岗一丢,一条命也就这么过去了,没几个人会在意这个人是怎么死的,因为总有其原因。
左家和旗家定了成亲的日子,便各自忙活了起来。
因为怕迟则生事,婚期定的就紧俏了一些,左巧人的嫁衣也就没有时间亲自绣了,只能买现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