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了。
宋霏没有出事, 摆脱了那个渣男。宋遇也没有被害死,宋大人和芦宁夫人更不会在几年后因为伤心过度郁郁而终, 一家都被这么祸害了。
宋霏那么强的算术能力……
陈秉江摇摇头。现在想那么多也没有用,他还没登基当皇上呢, 也谈不上看宋霏是想平安再嫁还是当女官了。
“怎么了?”坐在旁边的范硕表兄似有所觉,用手肘碰了碰陈秉江。
“没什么。”陈秉江释然一笑,不动声色的转换了个话题,“我在想咱们皇上接下来准备做什么……”
范硕表兄垂下眼帘,从牙缝里默默挤出一句话:“还能做什么,挑选有潜力的儿子吧。二皇子下去了,太子殿下又一直不被看重。”
“……”陈秉江若有所思。
这几天陈秉江在专心打听宋家白月光火葬场的事,但外界的发展不会随着他的关注不在这边就停滞不前。
陈秉江闲来无事就跑范府听范大人给硕表哥讲课,一方面是为了随时关注朝堂上的最新消息,另一方面——
陈秉江总不好天天出去逛街喝酒,他也学不会逛青楼赌钱那一套,说实话,对一个被网络信息轰炸惯了的现代人来说,这些刺激都太小儿科了。陈秉江刚穿越时意动了几下,就恢复了平静。
他也很清醒,知道自己肯定会厌倦那种很空洞的肤浅的爽感,因为一旦沉迷其中,再抽身就只会剩下更多的无聊和不知所措,心中仿佛多了一个越变越大的空洞,被身不由己的裹挟其中无法自制。
除非人放弃了自制,能一直沉浸在醉生梦死,纸醉金迷中,才能麻醉腐蚀自己,不在清醒时感受那种糟心的滋味。偏偏陈秉江的良知又不允许他一直沉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