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大家年龄怎么算也就三四十岁,正值人生壮年,但看脸上的苍老之态,说他五六十了都有人信……这一点和庆德帝差不多。庆德帝的年龄也算不上大,现在看起来都像是陈秉江的祖父辈了。即将进入生命末年。
“……”男人花了半天时间消化了陈秉江的话,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激动,他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。在陈秉江的搀扶下缓慢站了起来,走出了屋子。
陈秉江一边扶着人一边递给有安一个眼神,有安机灵的安排跟在后面的府医过来给先生看诊。
他们的心里都在犯嘀咕。
见面半天了,这位大家反应除了最开始有些迟缓,后面都正常了,还会对他们拱手行礼致谢,喜悦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怎么就是……不说一句话呢?
这是被毒哑了?还是割了舌头?还是什么别的?
手段太残忍了吧……
陈秉江心里忐忑的很,他现在愤怒之下觉得,只救出人等受害者自己报复,也太便宜那位沧州巡抚了,他回去就写折子,先对皇上告那家伙一状!
等府医屏气凝神的诊脉诊了半天,陈秉江看大家也挺关注他的神情,代为询问:“怎么样了?”
“身体根本有了损伤,但没有急症和大碍,好好将养,以后就不会妨碍寿数。”这位康王府上的府医很清楚陈秉江不喜欢他吊什么书袋子,所以说的很通俗易懂,也没有卖关子,“只是这口舌上的毛病……”
府医让那位名士随着他的指挥张口,伸舌头,看喉咙,对着光判断,反复折腾了好半天,也没得出结论:“奇了怪了……从表面来看,是没有问题的。若说发不出声音,也许得问问这位大人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