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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念深思,她更为鄙夷,“不过,这群人如果想得到用魔气来掩盖真实目的,怎么会有这么冲动的行动?明明私下暗杀更神不知鬼不觉,也不容易让你起疑。”

“他们是没聪明到那个地步,还是已经暗杀过我,但是失败了,所以放手一搏?”

织愉半开玩笑地猜想。

谢无镜波澜不惊,“他们暗杀过你,就在昨晚。”

织愉惊讶地把头探出屏风看谢无镜,震颤的瞳孔里写满害怕,骂道:“他们有病吧!”

他们该来找她合作,跟她狼狈为奸啊!

她赤裸的肩颈从屏风里露出来,细碎的水珠顺着往下的曲线滑动,滴落。

谢无镜递给她一个平静的眼神,“不必忧心,有我。”

织愉没心思再泡澡。

她在浴桶里站起身,屋内水声作响。

擦干身上水渍,织愉准备穿衣,发现储物戒随着她的外袍丢在了长桌上。

她向屏风外伸手,要谢无镜把她的衣裙拿给他,还特意关照,“我不打算出门了,拿套轻便的。”

谢无镜顺手将给她的兽珠放进储物戒,再从中取出山矾色小衣亵裤和藕色薄裙,站在屏风另一侧递给她。

二人隔着屏风,互相背对。

织愉接过,边穿边打量自己的身体,颇为困惑,“不是说会有纹印吗?我身上好像没有。会不会是因为凶兽被做了手脚,所以杀了它也不会有进秘境的资格了?”

她有一点担心会影响剧情,但更多的是庆幸。

外面的世界太危险,她想在家吃了睡、睡了吃。

谢无镜:“穿好了吗?”

“快了,在穿裙子。”

“先别穿,我看看。”

若是换个人这么说,织愉定会大呼“登徒子,你去死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