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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远离了客院,问他要不要去灵湖泡泡。

谢无镜颔首,带她去往灵湖。

第一次在白日进入此处,漫山的雪亮得晃人眼。

他在湖中闭目调息,周身气息都变得热于寻常。

织愉和他一起泡,蹭着他的热,状似无意地问:“香梅去哪儿了?”

谢无镜:“陪同乾元宗的人一起去往山下调查,以防一些店家说出不该说的。”

织愉听得心惊跳了一下。

她记得香梅说过,那日去买棪木果酒,找不到,是一路问过去的。

也不知香梅是怎么说的。

是说“要买酒”,还是说“我家夫人要喝棪木果酒”?

这事好像变得有点严重。

织愉从谢无镜背后靠在他身上,环住他的腰,故作无辜:“我真的不知道会弄成这样。”

谢无镜:“我信你。”

织愉长长舒出口气。

谢无镜沉默片刻,又道:“我在等你开口。”

织愉心中一凛,顿时会意:

他信她没想害人。

但不信她突然要在大宴中添上棪木果酒是因为她自己要喝。

太难了,骗谢无镜真是太难了。

织愉额头抵在他背上,半真半假地坦白:“我收到了一张纸条。”

谢无镜身形不动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