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织愉快受不了了。
“谢无镜。”
她拖着磨痛的脚,扶着谢无镜的胳膊,步伐变得踉跄,“我脚疼,我走不了了。”
谢无镜看她一眼。
她额前的碎发有些许汗湿地黏在发际处,眼眶因疼痛而泛红,瞧着很可怜。
织愉心里很委屈。
因知道这个方向是找功法的方向,她才忍着走了接近三个时辰。
但现在她满脑子都在想:
什么功法也没休息重要,再走下去她要死啦!
谢无镜安抚她:“此地不够空旷,恐有危险。再忍忍,待找到空旷些的地方,便停下扎营休息。”
织愉不愿接受地拧眉盯着他。
她觉得不对劲,他不该是这么回应她的。
可她已经走得发懵的脑子又想不起来,不这么回还能怎么回?
谢无镜与她僵持几个眨眼,“我背你?”
织愉委屈地点头。
谢无镜在她面前蹲下。
她趴到他背上,环住他的脖颈。
他托起她的臀腿,将她背起。
织愉伏在他肩头,听见周围跟着的人群里有人叹气。
她瞥了眼,看他们不认同的表情,就知道他们在不满她出来历练,还走几步路都受不了。
织愉不管他们,自己舒服最重要。
但是,趴着也不舒服。
日头越来越晒,她的胸一直挤压在他背上,逐渐隐隐泛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