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隐怔在原地片刻,摔袖回房换衣。
钟渺轻声叹息。
洪王妃拍拍她的肩:“跟他说清楚,昨日你们都没机会见到仙尊,你为了他在冉生殿外守了许久,才有机会向仙尊谏言。”
钟渺:“时也命也……知自身劫数越多,劫数反会越重,我只能尽力。今日父亲回来恐会发怒,还请母亲帮忙。”
洪王妃应下。
谈话间,钟隐换好鲛族法衣出来,随钟渺离开。
织愉那边慢悠悠挑选好衣裙首饰,到达洪武殿时,钟渺与钟隐已离开许久。
听闻他们是去迎接使者,这两日都没空回来陪她玩。
织愉略感失望地往回走:“看来是上天不让我去找钟渺算卦。”
清澈池水,倒映出她的模样。
到了一个新地方,她就想试试此地的漂亮衣裙。是以她今天是南海国打扮。
一身轻薄皦玉珠贝长裙,裙摆随着脚步踢动漾出水波般的花纹。外披天缥薄纱披帛,似水中绫波般轻逸。
发上贝母流苏簪摇摇晃晃,碧水玉冠在阳光下泛出辉芒。
走在宫城之中,分外引人侧目。
还有人询问织愉是南海国的哪位公主。
打发走那些人,香梅跟在她身侧,难掩笑意:“夫人若实在想算卦,我们去宫外找人算吧?”
织愉:“算了,今日走的路已经够多了。”
而且月藻宫外没有谢无镜的阵法,很热。
织愉想起,她的《与道眠》还没看。
或许,这是上天暗示她要敬业地看《与道眠》,少想着玩。
织愉立刻兴冲冲地回月藻宫,舒舒服服地睡在廊下,吹着清风,认真学习话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