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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他有睡这么久吗?

织愉不清楚。

为他擦完脸,她如过去七日那般,在他身边小憩片刻,而后回自己房中休息。

她以前从不辟谷。

但这七日,她不敢吃乾元宗送来的灵食,储物戒里的点心又不够吃,她都学会辟谷了。

现在这些侍者做的,她亦不敢吃,

织愉躺到熟悉的床上,很是委屈。

明日叫香梅给她做吃的好了。

虽然香梅现在对她可能有些仇视,但绝不会害她。

仔细想想,或许恶毒女配的狗腿子注定离去,也是宿命。

好多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呢。

织愉在小间的温泉里泡了会儿,换了一身绢执芍药花的寝衣。

拿出储物戒里省着吃的桃花酥,靠在床头小口吃着,看起话本来,总算找到一点回家了的舒心。

看累了,她便睡。

她很是疲惫,在熟悉安心的地方,很快入睡。

只是感觉只睡了一会儿,她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惨叫。

她猛然惊醒,外袍都没披便跑出去。

一出门便见香梅已到谢无镜房门前。谢无镜房门虚掩着,显然是有人闯进去了。

香梅望着织愉,仿佛在说:夫人,您不管吗?

织愉推开房门,大步走进去。

就见一名女侍者正衣衫不整,痛苦地趴在地上呕血。

床上的谢无镜仍无反应,睡姿和衣物都还是织愉离去前的样子。

可女侍者却好似遭受重击,奄奄一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