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别鸿一口饮尽杯中酒,再倒一杯,笑道:“我请你为我解惑,你反倒问起我来了。”
织愉抬手移向酒杯,又顿住,拂袖摆出一壶春花茶饮,执盏喝茶。
有一瞬间,她是想饮酒的。
但想到谢无镜,还是算了。
织愉兀自笑笑。
“我已经不再困于她的事,如今也能坦坦荡荡喊她一声娘。但夫人呢,似乎有不为人知的情思。”
柳别鸿一杯一杯地饮酒,却醉不了,一壶饮尽,他道:“希望有一日,能从夫人处听到答案。如此,我也好……”
织愉觉得他今日甚是多话,“好什么?”
柳别鸿对她笑,笑容与以往不同,多些温旭,“好帮夫人,从中解脱。”
织愉:“我没有困在其中,无需解脱。”
柳别鸿:“是吗?那就是我希望夫人忘了谢无镜,好让别人住进你心里了。”
越说越不着调。
织愉懒得再搭理他。
柳别鸿:“夫人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织愉:“什么?”
若不是他没有显出醉态,她真要以为他醉了。
柳别鸿:“我和钟隐在某些方面原来是相似的。”
怎么又说到钟隐身上了?
织愉疑惑。
柳别鸿却不继续说下去,将织愉没喝的那杯酒饮尽,收走酒具,站起身,“待夫人将你不愿害谢无镜、却不后悔害了他的理由告诉我,我也将这个秘密完整地告诉你。”
“谁稀罕。”
织愉嘴角抽了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