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那端没有声音,惊蛰垂眸,看样子是不打算回答了。
“那麽,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我会被……裴暮杀死吗?”
无法并肩行
酒馆家的小儿子近来魂不守舍,客人要一坛女儿红,他给一壶桃花雪,客人要一盘庐江鱼,他给一只荷叶鸡。
“舟绪!”
舟泊娘双手叉腰,气得来拎舟绪的耳朵,直将他拎得哇哇叫。
“你怎麽回事啊?不把老娘的酒馆败光,你心里不舒服是不?”
“不,不是!娘!您先放开我……我都这麽大了,很丢人的……”眼见着一大群客人的视线投来,舟绪脸红得发烫,越说越小声。
舟泊娘都被他气笑了,“你这会嫌丢人了?客人就喝了碗清茶,你找人家要十两银子的时候不丢人?”都吓得那客人连滚带爬地跑了,边跑还边骂——这是一家什麽黑店!
“算错了嘛,我还不是追上去,还了十两银子……”舟绪小声嘟囔着。
“啧。”拎着舟绪耳朵的手改揽住他的肩,舟泊娘放柔了语气。“儿子,你最近怎麽失了魂似的?和为娘说说。”
“没什麽……”舟绪说得平淡,却掩盖不住情绪的低落。
“和惊大夫有关?”敏锐地察觉到舟绪的肩膀一僵,舟泊娘心下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