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昕玥立即挥了挥手:“喜鹊,去把凤印拿来给德妃娘娘。”
在场的嫔妃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姜昕玥葫芦里卖的什麽药。
就连德妃也一时反应不过来,眼神震惊且疑惑。
喜鹊很快将装着凤印的盒子拿出来,那盒子送来时什麽样,现在还是什麽样,姜昕玥甚至都没打开看过。
德妃的呼吸逐渐急促,喜鹊已经走到她面前来,将凤印呈上。
姜昕玥一点都不留恋道:“既然德妃想要,那就给你好了。”
德妃被她这句“德妃想要”惊醒时,手已经摸上了凤印的盒身,她烫伤似的收回手:“贤妃娘娘,臣妾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姜昕玥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,轻笑了一声:“不要啊!那本宫就把宫务都交给你了,本宫相信,以德妃的能力,一定可以在皇后娘娘病体安康之后,还皇后娘娘一个清明后宫的。”
意思不管德妃做得再好,也始终是在为皇后做嫁衣。
只要朱家不倒,后宫永远是皇后的天下。
帝后不和是大忌,皇帝对外只说是皇后头风病犯了,所以没有精力操持宫务,才让贤妃与德妃共同打理。
皇后没有倒台,谁接手宫务都是个烫手山芋。
可昨日晚间德妃收到了消息,皇上已经封了姜昕玥的堂伯姜堰锡为钦差大臣,秘密前往两广,说是调查贪官污吏,但其实最重要的是去暗中调查余妃的父亲。
两广总督余大人可是长安朱家的左膀右臂,是他们门下的一员猛将,余大人倒台,就是朱家走下坡路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