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面壁思过的男子,注视着山水画上的太阳,沉默,名字,他叫什麽来的?
他叫什麽?
眼前似乎划过带有血迹的折断刀剑横叉于地,划过遮天蔽日的战兽,划过巨龙的咆哮,划过冷冽的剑光,划过……十王的判词。
他们判他,死。
他捂着脑袋,身躯佝偻起来,似有不可忍受的痛苦。脑海里的想法却清晰起来。
他应当是死了,他,应当是死了的。
丹恒的眼睛不可抑制的树立起来,持明本相露出,身侧的女子喊他“丹恒,打晕他。”
应星双手伸到眼前,他观察着,银色的法阵在他的身上被激发,一层层束缚住他脑海深处的『倏忽』。
他,为何没死呢?
击云的枪身从他的眼前划过,他伸手去夺,能够划破龙鳞的枪尖瞬间将他的手刺破,又在转瞬间,血肉挣扎着,恢複原样。
“饮月?”
他似乎想起了自己在牢笼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,无论多重的伤,不过几日便会恢複,死亡已成奢望。
举头问苍天,何时得以赴黄泉。2
为什麽,他还活着?
他为什麽还活着?
“因为我要你活着。”风七走上前来,那只手好了又破,破了又好,地上的血已经积攒了一小潭。
“应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