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儿巷附近聚集的商队衆多,若是普通走商队伍,一般都会选择住在靠近巷子边缘地带,装货卸货方便。这僞装的商队,选择正中的位置,显然是一时半会儿不準备走了。
而且居于巷子中间地带,巷子两边短暂居住的商队变换频繁,无形中就成了最好的防御,大大减少了被同行怀疑的概率。
“公子,猫儿巷人多眼杂,恐怕不好下手。”流觞也想到了这一点,皱起眉头。
邓怀英负手在屋中来回走动,不一会儿,他冷声道:“火攻。”
“是。”流觞惯性应下后才反应过来,“啊?公子,这,会不会太”
他话还没说完,看见邓怀英冷峻的脸色,又将剩下的话咽回口中,道了声,“我这就去準备。”
翌日,孟府门前,暗卫假扮的苏木大张锣鼓出现,消息很快传遍全城!
惊闻噩耗,孙副将吓得坐立不安。那悬崖下暗流涌动,掉下去的人,几乎不可能还活着,更何况,苏木坠落前还受了那麽重的伤。
说不定,是有人假冒!
可看见御赐玉牌后,孙副将仅剩的一点儿侥幸心理,也破灭了。那枚龙形玉牌,是陛下封侯时亲赐,满朝皆知。
当被临平侯怀疑军中有行兇之人同党时,孙副将一颗心简直要提到了嗓子眼。
眼看着孟云飞已经对他有所怀疑,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索性决定一不做二不休,準备再如法炮制一次。
一旦临平侯死在孟府,孟云飞若想继续为将,便没了选择,只能帮他遮掩到底。
当晚,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落在了苏木下榻的房门外。黑衣人轻手轻脚探入房内,举剑就要往床上刺去,不料身后突然一阵寒气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