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麽?”

“说朕罚她也是无奈之举,情势所迫。”

游珍珍掀开被子,“他肯定会说,当初要他成婚的就是你,还是得怪你!”

景德帝扶额,“你还得帮朕问问,问问他不能拥有子嗣是不是真的!”

“你还不了解你儿子?他怕你又给他塞人,肯定咬死了是真的!”游珍珍坐起身来,一本正经地分析。

“那怎麽办?”

“这事得从王妃下手!让宁王妃去试试他,我瞧着瑛儿是喜欢这王妃的。”

景德帝摸着下巴,思考一瞬,“嗯,有理。怎麽做?下药?”

“陛下什麽时候会使这种龌龊手段了?”游珍珍大惊。

景德帝轻哼一声,“什麽时候?这不是你的惯用伎俩嘛!”

游珍珍语塞,“陛下是在怪臣妾?”

“怪你?朕怪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作甚?只能怪朕自己,怪自己没护住你梅姐姐,没把你早早送出宫去,才让你学了这些龌龊手段!”景德帝伸展了身子,斜靠在软枕上。

梅映雪一直是景德帝的心头之痛,现在听他提起,游珍珍自然是不敢再去提他的伤心事,只好起身,故作乖巧地去为景德帝,揉揉肩,捏捏颈。

“你这手艺不行啊!不如淑妃!”景德帝受不住没有章法的手法,吐槽道。

游珍珍眉头一皱,手下力道重了许多。

景德帝一边疼得哼哼,一边嘱咐,“皇后啊,瑛儿的事必须解决,不然朕晚上睡不好,怎麽办你自己拿主意,手段龌龊一点没有关系,也不许拖,朕要看到进展,做不到就是抗旨不遵!”

游珍珍头疼,“那给太子选妃的事呢?”

“呵,太后中意哪家?”

“曲州刺史杜尧的二女杜镜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