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瑛渐渐松开了手,眼里的激动情绪渐渐黯澹。
蓦地想起儿时,母妃每次见父皇,都得精心打扮一番,发髻插满了簪花,明明与一身衣物并不相衬,却还是拙劣的插了上去。
美其名曰,女为悦己者容。
他又何尝不是,拙劣地精心扮演,扮演她想象中的那个人。
只是想吸引她靠近一点,却又怕靠得太近,让自己这丑恶嘴脸被发现。
孟瑛垂眸。
如今他已将这个不堪的自己全然展示给她,便什麽也不敢再奢求了。
他只用余光看着白芷的衣襟,他不敢擡头,静静等着白芷的宣判。
良久,都不见动静。
正当孟瑛想擡眸,白芷烫的惊人的手,捧住了孟瑛的脸。
勐地擡眸,只见白芷通红的脸颊,和噙泪的双眼。
“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那麽蠢?”她开口。
孟瑛不解,“蠢?”
倏然之间,白芷有些乾燥的唇就贴了上来。
好烫,她在发热。
理智告诉孟瑛,得去叫大夫,她状况很不好。
可是双唇被她笨拙又勤劳的吮吻着,他不想松开。
她滚烫的身子朝自己贴了过来,烫的出奇。
这是什麽意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