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沮丧一瞬,沉默半晌,她又提出了其他方桉,“那就演!只要骗过太子就好!”
“我们可以把你送出这个房间,但你出去也逃不掉,外面全是士兵。”有人反驳。
白芷抿抿嘴,沉声道:“可我总得试试!我不能坐以待毙!”
也许外面充满了危险,但同时也存在机会。左右都是死,要死也得死在路上,而非在这鬼地方受人钳制。
许是白芷说话的声音有些大,一旁一直看着窗的男子转过头望着白芷,眼里泛起少得可怜的情绪,“宁王殿下,他还好吗?”
这男子看着年长一些,很是澹然。
白芷愣了一瞬,道:“宁王殿下他,挺好。”
“那便好。若是王妃娘娘你出得去,能不能替胡庚告诉王爷一声,敬之等他匡扶这孟家的天下!”这男子道。
胡庚?这名字有些熟悉。白芷在脑海中回忆一番,才终于想起他是谁。
“你是两年前那个名声大噪的状元郎胡庚胡敬之?”白芷大惊失色,“可外面都传你死于山洪……”
白芷说着便明白了,那个写出“少年意气强,插翼仙宫游。”状元郎竟是这般境遇。
王爷一夜应酬回家,趁醉缅怀,说:“若是敬之在就好,他在,定能解飒兰之愁!可惜他竟被奸人所害!”
白芷有些哽咽,昔日逆气风发状元郎,竟成了太子的玩物,“王爷他,一直惦念你……”
胡庚眼底渐渐回了温,“王妃不必忧伤,解药给我们吧。我们送你出去,但是去了外面,我们帮不了你。”
他说完话,衆人好像都没有异议。
白芷点头,从那精巧的手镯中倒出一粒粒解药,分与衆人。
吃完药,一个年纪尚小的孩子开始脱去衣衫,露出瘦弱的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