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有时在没有药物的影响下,会清醒的思考这些问题。
可一旦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,她的脑子里面只剩一片空白,她什麽都不要,只想找到月君。
做一条牲畜也没什麽不好,能吃饱饭,能不再受这苦。
比如现在,隐隐的阵痛提醒着她,再不找到月君,他将再一次遭受这非人的折磨。
她勐地掀翻了面前的棋盘,踉跄着沖了出去。
可月君今日并不在殿中,他在为太子的计划挑选出一批得意的药奴。
深夜未归。
整个奉月教,除了月君,没有任何一人有解药,白芷早就试探过了。白芷在殿中望眼欲穿,只求他能快些回来。
痛着痛着白芷开始在地上打滚,滚的发髻散乱,衣衫残破。
也不知是滚了多久,月君才踏着月色而归,手上的铃铛叮铃铃地响。
他今日半束墨发,身姿颀长,一身浓重的紫色锦袍,衣衫上绣着点点银饰,折射着细碎的星光。
像是把夜幕星河披在了身上。
白芷几乎是循着动物的本能,就朝月君扑了过去,扑进了他的怀里,牙关打颤,“月君……药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月君心疼她,却是在心里涌起几分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快感,一种尽在掌握中的兴奋。
他给了白芷一颗药丸,白芷立马服下。
疼痛还在持续,白芷抓着月君衣衫的手并没有松开,她在余痛中颤抖。
一股馨香在从她身上飘来,月君擡手回报住她。
越抱越紧,月君不禁皱起了眉。
起初,他不过是渴望有人能与他对坐而食,有人能陪他下棋,有人能成为他的家人。
可后来,他开始变得不满足,他想要她主动的关怀,想听她说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