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忽然回头:“我是……”
“你其实不是青楼里的姑娘,”宁峦山倾身,在她耳边呢语,“你再不回去,我就叫人了。”
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,杀意骤起,宁峦山仿若不察,将发愣的她往屋子里一推,强行把门关上:“你快点,我还得叫人,”说完扭头,沖来时的方向喊:“华子,你小子这个月的俸禄想被扣光就继续在那儿坐着!”
扯上钱,华襄风一样抄了过去:“哥,你怎麽老叫我华子?”
宁峦山往另一侧人多的地方去,他得找两个人保护自己,但嘴巴上不忘激励那臭小子:“华子是对你最高的尊重,江陵令说了,春赐发下来,给咱也喝点汤!”
然而一转眼,华襄就在春池里摔了个落汤鸡。
看着缩在石头边,湿漉漉的小鸡仔,宁峦山头痛地扶额:“没抓到?”
华襄委屈不已:“我追到水池边他就失蹤了。”
宁峦山绕着春池走了一圈,最后从水草间捞出一身黑色的衣服
“如果他不是水鬼,华子,我只能说,你不仅缺心眼,还是个真眼瞎。”
华襄抱着脑袋蹲在岸边的石头上:“别骂了,别骂了,可是我明明没看到男……啊!是女人,他穿的女人的衣服!”
宁峦山把外头的兄弟召集来一问,都说没逮着人,他只能先拉着华襄往回走,两人远远便瞧见老鸨带着人直奔玉想的房间而去,还有一堆闻讯赶来的客人围观,将门前堵了个水洩不通。
怕这个不听规劝安排的老妈妈坏事,也为了瞒过兇手,布局之时他并没有和外人打过招呼,以至于等他挤上前时,就见 那老女人正激动地拍打房门:“玉想,你怎麽了?出了什麽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