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峦山一脸心疼。
荆白雀无言以对,事实上可能要更惨烈些。
宁峦山没听到答複,顿时一脸“我猜就是这样”的表情,趁热打铁道:“你得赔我!”
“……我没钱。”
“首饰总有吧?金的银的,各国钱币我都不嫌。”
荆白雀眼皮一跳,把刀松了松,按住他的肩迫使他转过来一些,深深盯了两眼,似乎想把他的心看出个窟窿。
宁峦山心虚:“干什麽?”
“……也没有首饰金银。”
他又嘀咕起来:“没有就没有,你那什麽眼神,我跟你说我不接受以身相许。”随后又抱住手臂,贱兮兮地说:“吃我的用我的砸我的现在还要占我便宜吗?怎麽会有你这麽无耻的人!”
荆白雀抿唇,几不可见笑了笑:“为什麽不是师昂?他那晚若是出剑川,十个我也跑不到江陵。”
宁峦山把压在脖子上的刀往外推了一寸:“因为一心先生好说话,而且人家不正享受天伦之乐吗,我可不想招人恨。”
他一直在暗中观察,但白雀并没有什麽表情,即便他提到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,于是只能继续说:“那孩子身份本就惹人怀疑,师旻阁主的死又与你有牵扯,如果他现在离开,那孩子在阁内如何自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