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峦山。”
荆白雀抓得很紧,似乎在努力确认他还活着,并且毫发无损,过了半晌,她才说:“……第二次了。”
不错,没有狗血失忆,还能认出他,也没有摔到脑袋摔成傻子,还能计数。
宁峦山的声音很轻,语气依然有些欠欠的:“刚才要不是你挡一下,我这会已经成沙漠烤肉了,而且你知道你多威风吗,我们能活着,全仰赖你把他吓跑了,你最后那一招叫什麽名字?”
荆白雀没有回答。
过了会,宁峦山感到后背一热,荆白雀把脸贴在他的背上,双手交叉,露出少见的依赖:“你说,我遇见你,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?”
幸运,每次都有他来救,不幸,遇到他以后次次都陷入危机。
宁峦山懒洋洋地说:“不幸中的万幸呗。”
身后传来一声低笑。
“你笑什麽?”
“……”
“喂,荆白雀!”宁峦山转过头,发现她双目紧闭又睡着了,她每次都在他背上睡着,难道他前世是个摇篮,能给人婴儿般的睡眠?
——
实际上,行走的摇晃和外伤的疼痛让荆白雀睡得并不好,她很快就在发寒发热的冰火两重天中被梦给魇住,时间被拉成一根线,风景在快速倒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