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连……白雀,你怎麽在这里?”裴拒霜靠过来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只见匕首下的砖缝间,闪过一道白影。
“这话该我问你。”荆白雀的声音戛然而止,又迅速暴起:“我问你,刚才过去的人是不是司马文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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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拒霜怔怔回过神来:“对了,他人呢?”
他们在这里过招,荆白雀甚至叫出了他的名字,如果司马文善在此,必然会向他们靠近,但现在墓道里除了他俩哪里还有人。
不需他回答,荆白雀也明白过来——司马文善沖进来时正是机关变换之时,遭了,他定是被隔绝在了前室之中!
荆白雀猝然掉头,裴拒霜却抓住她的手,把她往回拉:“人呢?你们到底做了什麽?”
“我现在没工夫和你……”
荆白雀用力甩臂,但石门已经重新闭合,她只能被迫停留在外,和裴拒霜一边纠缠,一边摸索机关。
“君上是为你而来,要是他出了什麽事,我唯你是问!”裴拒霜看见她的动作,虽然并不知道要找什麽,但也跟着找起来。
荆白雀手一顿,忽略掉他话语里的不善,旋即一把揪住他的衣服:“你说为我而来?”
“不是你写信给他,叫他来帮你脱身的吗?”裴拒霜瞪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