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他心里怅然不是滋味:“她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!”
对面交手的师昂若有所感,猝然回眸,空望了一眼。
这一眼,叫公羊月沉默许久,才沉沉开口:“后来洛阳失守,她为了救人,死在乱刀之下,就是没想到,她死后还会被有心人利用。”
荆白雀便将从拓跋嗣那里听来的告诉他,他这才知道纥骨梧桐他们来过此地:“和我猜想的差不多,我每年都会前来拜祭,知道有人盯上了这里,便重新改动了机关想要引蛇出洞,不过我那时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,所以我便在敦煌等,直到经生出现。”
“一个和故人七八分神似的人碰巧出现,绝不是什麽上天为了弥补当年遗憾而馈赠的巧合,幕后之人没有在雀儿山得到想要的东西,所以才会另辟蹊径,想要开我的口,但我会如他们的意乖乖接茬吗?”
司马文善敲了敲额头:“所以前辈您就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到了帝师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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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羊月心里有气,这麽多年了依然难平,遂哼了一声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谁欠的债谁还!”他话音刚落,对面交战的师昂掸了掸衣袖,抽身时幽幽扫了他一眼。
荆白雀大概也明白了这里头的恩怨,难怪经生当衆认爹,这位天下第一并没有任何的不高兴,反倒把人保护下来,恐怕当初那位小公主救的人便是他:“所以你们把书馆都快掀了,就为了做这个局?”
“那是自然,我俩若在,对方投鼠忌器哪里肯冒头,我俩若打出来,最好打出塞外,对方也乐见其成,我猜这不是经生那边无果,又找不到我,被逼急了自然就钻了出来!”公羊月抿唇一笑。
“那你们这些日子都在哪里?总不能一直都在塞外吧?”
他们在大漠都快跑俩来回了,连死亡之海都去过,也没碰着人。